Nerull

經過這麼多年，我終於聽懂了我父親要說的話。

晚嗎？不知道該不該對自己說這種事永遠不嫌晚。我沒有說什麼，就是在一旁默默的點頭，然後偶爾提一兩句話向弟弟解說。

父親以前從不這樣對我說話。所以當他今天解釋某些他的教育理念時，我才驚覺：啊！原來是這樣。

雖然當時我感受不到的，我也算是照著他的想法走了。即便我是他口中那個繞遠路的傢伙也無所謂。

可是終究，無論他說了些什麼，決定權都在我們這兩個小孩身上。不管是不是為了反對而反對。還是其他任何原因。有的時候不自己走那一遭，還是無法體會他所說的老人言。所以我就不太說什麼了。現在只想，可以的時候、有能力的時候讓他們做些會讓他們開心的事，或是買些好東西給他們享用。大概就是這樣。計畫雖然永遠趕不上變化，但總是要有底、做好打算才能比較不焦慮的想出變通之道。我今天瞭解了他們為我們犧牲了什麼，說不上是感動，只覺得天啊如果是我我大概做不到。他們雖然不完美，但他們總是盡責了。我也沒有走歪到哪裡去。或許我們還是沒辦法一起長久生活在一起，但是對彼此有了進一步了解。雖然我們還是有一種生分在。

這個母親節不只是母親節。她們兩個人在我的感覺中已經是一體的了。每一次的過節都是讓我們重新認識、接近彼此的重要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