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ull

※母湯組久違的爬梯子遊戲！原本抽到的條件應該是生氣的｜李澤言｜在學校保健室｜「含著。」
※阿呆如我私設接近雙向暗戀，高中同班同學，擦邊車這樣。但寫著寫著老李就是他媽的紳士，這個設定實在無法讓老李叫妳含著啊啊啊啊對不起！（掩面哭泣）
※下次我會加油的嗚嗚嗚嗚。

近日便是期中考試，早自習的時間全班都會進入各自的世界裡——有人戴著耳機、有人塞著耳塞以阻絕任何一點聲響。有的人努力的在課本或講義上標記重點、有人振筆疾書、有人用氣音喃喃讀書。更有人直接趴在桌上放棄努力。

李澤言複習到了一個段落，抬頭起來一眼掃過全班，吃驚地發現，那個平時總是努力用功、埋頭苦幹的女孩，今天居然趴在桌上直接放棄了！

他絕對不承認自己在擔心她，但身體不由自主的站起來往她的座位走去。

「喂！起來啊。是誰上次說這次期中考試要贏過我拿到第一名的啊？」

女孩完全沒有回應，眼睛緊閉著，連睫毛都沒動一下。側著露出的臉頰感覺比平常還來的紅豔。

心細如他，心思一轉便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額頭。好燙。

這下他急了，推了她肩頭喊了幾聲也不見她有反應，自習時間沒有老師在教室內，他當機立斷一把抱起女孩，不顧一旁其他同學異樣的眼光，逕自走出教室，快步往保健室走去。

進了保健室，他把女孩放在病床上，和校醫交代狀況、填寫完名單後就被校護趕回教室去。

「李同學，你放心。校醫這邊會好好照顧她，晚點你記得跟你們班導師報備一聲就得了。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我們會通知家長的。這不是快期中考了嗎？快點先回教室念書去。」

回到教室後，他捱過了自習課，女孩沒回來。接著英文課，老師在台上講解時態，他除了偶爾停下來稍做筆記之外，眼光不時飄向右前方那個空著的座位。

她還沒回來。

下課鐘聲一響，他實在忍不住往保健室去，甚至跑了起來。

開了門，校護校醫都不在，李澤言輕手輕腳的走到病床休息區，緩緩拉開布簾。女孩還躺在那，額上多了一塊退熱貼。臉色看起來依然格外紅潤，眉頭微微皺著，看起來不怎麼舒服的樣子。

不知怎地他覺得心頭一揪，上前拉了張椅子坐在她旁邊。修長的手撫上女孩的臉頰。依然很燙。

校醫校護到底在幹嘛？明明人就燒得昏迷不醒了，他們這些大人跑去哪了也不好好照顧妳？

正當他暗忖要不要打電話叫自家管家送藥來或是乾脆叫家庭醫師來看診的時候，眼前的女孩悠悠轉醒。

「嗯……？李……澤言？你怎麼在這？我在哪？我不是在教室自習嗎？」女孩的唇色比平時更加的嬌豔欲滴。

「躺好別動，妳發燒了。我帶妳來保健室休息。」李澤言按下女孩的肩頭示意她躺下。但女孩不知是燒暈頭了還是怎麼，膽子比平時大得多。熱乎乎的小手握住了李澤言的手腕，硬是要借力使力坐起身來。

李澤言眉頭一皺，忍不住厲聲道：「妳是燒到腦子不清醒了嗎？快躺下休息！」他實在不懂，眼前這個女孩到底有笨？到底有多不會照顧自己？一定要讓自己這麼心煩嗎？

女孩低下眉眼不語。李澤言見狀，稍微緩下脾氣準備站起身說：「我去幫妳倒杯水。」

正要轉身，卻發現她拉著自己的衣角不肯放手。

「我馬上就回來，妳別擔心。」一對上女孩的眼神，李澤言立刻放軟了語調。但眼前的人兒眼框已經微微泛起淚光了，惹得李澤言心裡既焦躁又不捨，挨著女孩身邊坐在病床上。女孩身上飄來的清香和偏高的體溫，僅隔著兩人的制服傳遞過來，讓李澤言的情緒更躁動不安。

「謝謝。」女孩小聲的吐出兩個字，順勢把頭靠在李澤言肩上。「我、我剛剛、其實感覺到有人抱著我在跑……我就想問……你說是你送我過來……是你抱我來的嗎？」

「嗯。」雖然承認也沒甚麼不對，但話一出口，整個屋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了起來。似乎是為了掩飾這種奇怪的氣氛，李澤言拿起了擺在桌上的耳溫槍，作勢要幫女孩量體溫。

「對不起。我可能昨天晚上念書念得太晚了，所以剛才忍不住打起瞌睡……」

李澤言聽了，心裡又一陣窩火：「白癡。妳都燒成這樣了還說甚麼。」耳溫槍發出嗶嗶嗶的高溫警示聲。39.8度。

※

妳其實一直都偷偷喜歡著李澤言。平時和他在成績上較勁，除了自己本來就不服輸的個性外，多半也是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偶爾在圖書館巧遇、分組作業時恰巧分到同組互相討論……雖然每一次妳們的對話都是和課業有關，但自己總是折服於他對分配工作的果斷、做事一絲不苟的冷靜態度。和自己拚了命的努力才能勉強趕上他的程度不一樣。

當然，他過分好看的眉眼也是自己管不住眼睛的原因之一。

妳迷迷糊糊地想，雖然他罵了妳白癡，但這聲白癡聽在耳裡卻一樣輕飄飄的好聽。自己是不是真的傻了？然後他承認抱著自己跑來保健室？所以他是不是也有一點點在意自己呢？

「又在想甚麼？快躺下。」李澤言醇厚的嗓音從身旁傳來，妳還覺得事情沒問清楚，不能就這樣結束，便使盡全力抱住了李澤言手臂。但一個重心不穩，兩人一起跌在病床上。李澤言為了護著妳，手臂撐在妳的臉旁邊。但他的帥臉和妳的距離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妳腦袋一熱，微微抬起頭湊上前去輕輕啄了他的薄唇。「這是謝禮。」

李澤言一怔，保持一樣的姿勢幾秒後便面無表情地起身離開病床。看著他的背影，似乎隱隱看見他的耳根泛紅。妳不禁想，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太僭越了？他不高興了嗎？

他再次回來時，手上多了杯水。

妳正準備伸出手接過水，並解釋剛才自己的舉動時，只見李澤言自己舉杯喝了一口。接著湊近妳，一手扶住妳的後腦，薄唇吻上妳的。

在妳還沒搞清楚狀況時，冰涼的水便細細的從他嘴裡流近妳的。慢慢吞下後，李澤言的舌更靈巧的鑽進妳嘴裡吸吮翻攪。

不知何時，他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和妳一起躺在床上。一隻大手探進了妳的制服襯衫，滑過妳平坦的小腹。妳雖未經人事，但多少還是從書上看過。思及事情後續可能的發展，下腹不禁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一雙小手也胡亂的想要回應他，也開始在他身上亂摸。

不摸還好，妳一摸到他的胯下的隆起，李澤言便停下了動作。

時間似是暫停了良久，久到妳忍不住抬頭以疑惑的眼神詢問他。只見李澤言湊到妳耳邊，聲音低啞壓抑的說：「笨蛋，快點把病養好。等妳好了我們再來討論怎麼繼續。」

「我有耐心，我會一直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