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陽光打進室內時,腦子裡響起這首歌
啊,自己來這裡倒倒垃圾。
每寫完一點東西就要進入漫長的恆冬,這樣的自己實在很討厭,好像失去了當初寫東西的初心。雖然想追求的東西更多了、貪了。可能會連帶著有點改變,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進步,但終究和初心有些不同。
今天晚上又被點了一下說我太兇了,但工作上才剛剛被說我是個非常溫柔的人。面對這種極端的情緒我其實感到痛苦,試圖控制,但很不好控制。
這幾周根本是一個內心醜怪的人,看到太多人事物都看不順眼。我覺得那多少帶著忌妒。忌妒其他人年輕,可以莽撞;忌妒其他孩子,可以理所當然的依靠別人。但是是自己要幫自己的人生寫好這種人設的。所以怪不得誰。姑且先把這件事推給萬惡的生理期和經前症候群好了。摸了一把下巴又開始冒出來的生理痘,搞不好真的是它的錯。
最近正在看惡之花,和他人即地獄的底不一樣。惡之花的本質是無,不是惡。在煩燥到極點的時候忍不住會想像一下追求惡是甚麼樣子。可以想像但是太膽小了辦不到。
偶爾像這樣只和自己說話挺好。關閉能接收到親友關心的渠道,不需要配合、顧慮別人的顧慮。只有DEAR DIARY和我的喃喃。無論整理不整理得出一個新的我。
即將不惑之年,但依舊對許多事充滿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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