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七月搬來台中大約兩個月的時間,在公司樓上新開的雷諾瓦入手的拼圖。Egon Schiele在1917年的畫作Donna seduta。這周趁空檔終於完成了。惱人的部分還是周圍留白的地方。雖然仔細去看色塊的確是有細微的差距,只不過有時還是會惱羞成怒的離座走人。
去年七月搬來台中大約兩個月的時間,在公司樓上新開的雷諾瓦入手的拼圖。Egon Schiele在1917年的畫作Donna seduta。這周趁空檔終於完成了。惱人的部分還是周圍留白的地方。雖然仔細去看色塊的確是有細微的差距,只不過有時還是會惱羞成怒的離座走人。
大約前幾天出外用餐,有了一次不愉快的經驗。並非因為店家帶來的困擾,而是因為同店的客人對店家的態度讓我和他們起爭執。讓我崩斷理智的就是那兩個光鮮亮麗的人妻小姐大聲強調:你難道不怕我上網去告訴所有人你們這家店不好嗎?
當下我就惱羞的轉過去請她不要影響其他同店客人,並在她們想要強調「消費者權益」時我回答她們妳們自己的態度也有問題,拜託妳們別干擾其他人吃飯。
我買了。只是呢,可能剪法太無腦,睡覺起來亂翹的程度更上一層樓了。還好因為是打薄剪,所以長度上沒有什麼明顯的改變,不過我自己用手摸的時候,有一種被狗啃過或是......某種新潮流不對稱髮形的fu(硬要美化用詞)。我還是等再留長一點點,然後讓專業的來好了。不然我再修下去可能會變成男生頭(掩面)。
這次就不要公開真相了,家醜不要外揚......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要一起出門去吃個飯,我突然想到中午才去買東西,鑰匙好像放在長T口袋裡面;可是長T剛剛才丟去洗。於是大喊:「喔把拔我好像把KEY丟去洗了耶完蛋了怎麼辦?」
「快撈啊!」
於是乎我在吞了止痛藥深眠了幾小時後去找了2002-2006的日記出來看。
一直以來的焦躁都未能改善,看來好的時候總是曇花一現。2002-2004年這段期間更是一個讓現在的我看來徹底的腐敗的小孩。然後我才發現原來我變了那麼多。深究還是能找到些什麼相同點,不過真的不同了很多。那時候是那麼的大言不慚以及不擔憂得罪任何人瘋狂的玩樂。
前兩天跟小恩恩聊過天之後,怎麼整個人都變得消沉易怒了起來啊?是因為情人節的關係大家情緒波動大亂嗎?我今年好像要注意的是心理健康問題是吧?半夜爬起來連看了四部電影,意志卻變得更消沉。我的沒有愛情這玩意兒的理論突然讓我覺得很生氣。然後又逼近30大關整個人心裡很幹。所以我要認真去投靠翻譯社了。不可以嫌錢少就挑案子接,自尋死路,這樣應該會好一點吧?
I hate to be jealous. I hate to have any emotion.
初二就在敗家與賭錢中渡過,初三在電影及嗽聲唱歌中結束。
話說初四一早我在李小蓉家起來,賢妻良母李小蓉端了削好的水梨把我叫起來(落淚!孩子你可以比我早嫁!)。梳洗過後我們決定到美麗華去逛街。一直買啊買啊買到傍晚,我已經得到某幾家店的VIP後被她拖走......
剛下車就感覺到台北還真他媽的冷,加上下雨的溼氣,後來只好先回家一趟翻出我的羽絨大衣穿上。
塞給我娘個紅包,雖然她本來想塞回來給我,不過最後還是訥訥的收下了。她頂聰明的追問我為什麼辭職。果然說要讀書之類的她不買帳啊。只不過老爸一出現她就不再提了,只說要對自己好一點。欸。
今早入睡前一邊看新聞一邊感覺失望。這是政治冷感的我對這些現象的反感。
所有新聞台都在報導陳雲林來台被圍困晶華酒店的事。不是說誰對誰錯,現在的政府不夠有魄力。我個人覺得這種混亂的時候總要有個人出來講句安定民心的話;反對黨則是能亂就亂。也很不該。而那些民眾們只是怨氣需要有地方發洩罷了,實際上有幾個人是真的有主見、有理想的人呢?轉遍了所有新聞台,只覺得這全部都是荒謬無比的鬧劇一場。
昨天情緒很差的時候,妹一直在我椅子邊徘徊不去,不時的喵兩聲還把手搭上我大腿。姐姐則是等到我平靜後才溜出來。我覺得好笑的是,哭完以後我還是感覺到好餓。(笑)然後還跑去買了烤甜不辣來吃。
這幾天終於開始重拾書本,裝點東西進去我空洞的腦袋。即便只是故事也好。《刺蝟的優雅》讓我感覺好熟悉。米榭太太的偽裝也影響了我想要吸取文字(文學?)的欲望。在博客來上又挑了一批書,很急切的想要閱讀,想要進入(可能的)常軌。